怀菱迟钝,听不明白桃杳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疑惑,问道:“怀菱好好地呆在王爷手下,好好地为馥香斋管账,能会发生什么?那些什么朝堂什么天下的大事,怀菱不明白,只知道有恩必报,有德必酬,王爷于怀菱有再造之恩,怀菱这辈子是一定要好好报答王爷的。”
显然,怀菱这个榆木脑袋是说不通了,等她能够想明白的那日,恐怕就是真的摔了跟头的时候——与其期望她醒悟这个道理,桃杳倒是更希望她永远不懂,永远这样傻下去。
顺遂平安地傻着,总是比在千般挫难中被磨砺出一副精明脑袋,要好多了。
“行了,总之——”
桃杳定定地看着怀菱的眼睛,笑了一笑,道:“总之,你过得好,那就一切都值得。”
两个人又说说笑笑地喝了一会儿茶,眼见天色渐晚,桃杳便与怀菱作别,说是要赶紧回逸王府,看看楚欢隽回来了没有。
桃杳在楚欢隽的寝阁中转了好几圈,又跟那八哥斗嘴斗了近一个时辰。
等着等着,还没有将楚欢隽的人给等回来,却等到了一宗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