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兄弟之间情分归情分,但毕竟身份有别,你要这么整那我不得给你磕一个了。”李怀溪一个劲说着,手依旧摁在赵明中的胳膊上不撒开。
赵明中还弯着腰呢,心想你不让我行礼,这一个劲的摁着我是什么意思啊,不应该在我弯下去的时候拖住我才对吗。
李怀溪找了个赵明中作完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出的手,所以赵明中此时相当于一直在跟李怀溪弯腰行礼。
下午赵明中一个劲的盯着李怀柔看他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只不过是人前给他留点面子罢了。
那眼神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个样,就差把眼珠子抠出来贴到李怀柔身上了,大街上目不转睛地的盯着一个姑娘家,得让他长长记性才行。
李怀溪还想讲道理拖延一会,赵明中却忍不住了,“李兄,我知道了,以后不跟你行礼了,你能把手拿开了吗,我腰疼。”
李怀溪闻言才撒开了手,赵明中此时早已憋的满脸通红眼冒金星。
扶着赵明中坐到椅子上,李怀溪笑着道:“开个玩笑,以后咱俩谁也不给谁行礼哈,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都当县令了,可不能跟以前一样了,那些个坏习惯能改就改了哈。”
“哎,行行。”赵明中缓过来后一头雾水的应了下来,他哪知道李怀溪是为了下午的事趁机给他上眼药,只心里道‘我没考上的时候就被你教训,现在当上官了还被你训,这上哪说理去。’
想到这脑中忽然明悟,‘该不是下午的事被他发现了吧?不可能,自己也没有看多久啊。’心里给自己开脱着,脸色也慢慢恢复了过来。
看赵明中眼神中清醒了一些,李怀溪开口道:\"这就对了,衙门里的事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现在有没有想法?”
话题回到正轨,赵明中正色道:“衙门里现在除了我的俸禄之外没有一个合适的来钱渠道,但目前的班底也不能撤销,不然人手不够这么大的平阳县根本管不过来。
我又不能像那些贪官污吏一样剥削百姓,所以就想着能不能利用衙门的便利来做些生意,这样衙门里入不敷出的情况能够得到解决,多出来的银子也能存下一些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