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习惯了她们每次回来都哭丧着脸,这一次,沈念溪就知道她们一定带回了她想要的东西。
她放下书卷,“可是事情有了眉目?”
拂冬和敛秋一起点头,“是,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快说说看,本宫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娘娘,上次那个老婆婆说的京城中流传的风言风语还真有用,我们的人顺藤摸瓜,的确查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敛秋和拂冬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
“永安伯与娘娘的母亲成婚后,时常流连于坊间,鲜少归家,他确与娘娘的母亲没有什么感情。”
“若说是他们二人平平淡淡也就罢了,可永安伯在娘娘出生不到一年的时候遇到了戴家小姐。”
戴家小姐,不用说沈念溪都猜到便是戴语嫣。
“永安伯与那戴家小姐在元宵灯会上一见钟情,二人都对彼此有意,只是,戴家绝不容许戴小姐为妾。”
“永安伯和戴小姐为了能够长相厮守,长久在一起,便一拍即合,戴小姐给了永安伯一种罕见的慢性毒,可使中毒之人如生病一般形容枯槁,日渐消瘦,不治而亡。”
“且能让外人以为中毒之人不过是寻常的病故,娘娘的母亲恰好又体弱多病,中了此毒更是不易让人察觉,她中毒不过半年多便撒手人寰。”
沈念溪握紧双拳,眼里都是恨意。
“本宫早该想到,母亲唯一不会设防的人就是她的夫君,母亲自小被外祖父外祖母养得单纯了些,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些腌臜的事情。”
敛秋愤愤道,“亏奴婢从前还以为永安伯是个极好的人,细细想来,永安伯迎娶续弦入门也不过是娘娘母亲去世半年之后。”
沈念溪冷笑,“他与戴语嫣就这般迫不及待,本宫母亲尸骨未寒,他们却踩着本宫的母亲肆意寻欢。”
“好一个沈乘风,好一个戴语嫣。”
拂冬上前为沈念溪顺气,“娘娘切莫动怒,当心身子。”
“本宫如何能不动怒!”
拂冬和敛秋对视一眼,一直以来,二人都从未见过沈念溪如此生气。
“毒害本宫的母亲,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