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手持笏板站了出来,“臣,遵旨。”
沈乘风一直低着头,心里却在思索着许多事情。
他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沈念溪为何不阻拦反倒要帮着其他外人来查他,愤怒归愤怒,沈乘风半个字都不敢说。
他只能暗自宽慰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无辜的。
五日后,陆延呈上了永安伯沈乘风死守贿赂的罪证,铁证如山,容不得一丝辩驳。
沈乘风却惊住了,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沈乘风,证据就在哀家的面前,你有什么话想说?”
沈乘风立马辩驳,“恳请太后娘娘明察,臣从未做过私收贿赂之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臣。”
“栽赃陷害?”沈念溪翻看着面前的簿子,“可这簿子上清晰地记着永安伯何年何月何日收受了多少贿赂,这也能是栽赃陷害吗?”
她转头看向大理寺卿陆延,“陆爱卿,这簿子你是从何处搜查到的?”
“回太后娘娘的话,此簿子是臣从永安伯府的账房搜到的,绝无可能是旁人陷害。”
“不,不可能。”
沈乘风还在挣扎,“太后娘娘,臣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臣的账房里绝不可能搜到这样的东西。”
就连沈念溪都惊讶于敛秋等人的手笔,竟然将罪证伪造得跟真的似的。
却听大理寺卿陆延发话,“永安伯莫急,收受贿赂之事兴许不是你的手笔,但,这一定是你内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