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蒙面男子一个转身慌忙用手中的银两挡下了一刀,但不等脱身又一个守卫也举刀冲了过来,混乱中他胸前的衣衫被刀划破,一块金色的令牌也随即掉落在了地面。
在同伴的支援下他一脚踢开了面前的守卫,然后带着装好的银两仓惶朝着棚外逃去。
“追!”
“慢着!”
看他们落了下风就要逃走,举着刀的男子们个个目露凶光,不肯就这样放过他们当即就要追出去,可从地上爬起的守卫却忽然大声制止了他们。
捡起地上那块掉落的金牌反复查看,他紧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凝重。
“看住这些银两,传令下去从即刻起林场不准任何人出入!违令者以军规处置!”
“…是”
守卫说完后紧握着手里的令牌便急匆匆地朝着棚外冲去。
靖诚王府
景星坐在窗户边上无聊地看着远处的飞鸟,岳灵泽坐在桌前抬着袖子慢悠悠地研着墨,面上虽然一如既往的淡然可目光却时不时就朝她的背影飘去。
自打昨日街上回来到现在她都未同自己说过一句话,而自己屡屡回想也愈发觉得昨日之举实在冲动,懊恼自己未曾顾及她的感受。大庭广众之下她虽是男子穿着可终究是个女儿家,被如此对待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不管她是要打还是要骂他都能欣然受之,可她却偏偏挑中了最令他感到折磨的法子。比起她这样生闷气不理他,他倒是情愿她昨日当着众人甩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
“铛!”
许是想得太过入神,桌上的砚台被他不知怎的推下了桌,砸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听见了声音的景星瞬间回过了头,看他一身墨渍慌忙地擦拭着桌上流淌的墨水赶忙也从窗户框子上跳了下来。扯过架子上的布帮着堵住了四面横流的墨汁。
看着她垂眸沉默的脸,岳灵泽抿唇思索了片刻后还是鼓足勇气先开了口。
“昨日的事我细细想过了,是我太莽撞没能顾及你的颜面,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不管是要打还是要骂我都由你,可你就是别压在心里伤了自己的身子”
“生气?我没生气”
他蹙眉一本正经地说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