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义伸手接过,按下开关听了起来。
当听到她走神的那一段,白正义忍俊不禁,按下暂停键,歪着头问:“你走神这个毛病是不是从上学时就有了?”
蔺扶摇一想到这句‘厉害’说的是什么,登时脸颊绯红,没好气道:“这是重点吗,你听完再说。”
听完了录音,白正义的脸色阴沉,抓起烟盒,又点了一支烟。
蔺扶摇说:“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想法?”
白正义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对她点点头。
“把录音拿给他听。”蔺扶摇双肘搁在膝盖上,“他如果放地,那么一笔勾销,如果不放,那我就去举报他。”
“这不是放不放地这么简单的问题。”白正义摇了摇头,“这根本不是同一个性质,而且如果要靠你的录音去拿地,这块地我宁愿不要。她说的对,你不应该被这种人欺负。”
蔺扶摇眨了眨眼睛,“谁?”
“范医生说的。”白正义倚在沙发的扶手上,看着蔺扶摇的眼睛,“她说,虽然只跟你见过一次,但她知道,你不应该受欺负。”
蔺扶摇微微张着嘴巴,美眸里流转着异样的神采。
“替我谢谢她。”她伸手将额前的头发拨开,挽到耳后,“其实不必大动干戈,你也不必为此感到愧疚,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
白正义立马瞪着眼睛,“让你陪他睡觉还不算过分?抓你的手还不算过激?”
明明说话的语气非常不好,还带有愠怒和训斥,蔺扶摇却听得十分安心。她浅浅的笑了笑,说:“我确实被吓到了,我当时在想,如果真的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就从窗口跳下去。”
白正义闻言愣了愣,手里的烟都忘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