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张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感激，也有一丝犹豫。
刘封心中明白，张凯此刻必定也在纠结。
他一边指挥着士兵攻城，一边寻找着机会。
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硝烟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震破。
双方士兵激烈厮杀，鲜血染红了大地，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突然，刘封看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敌军的注意力都被张飞的猛烈进攻吸引过去，南门处的防守出现了短暂的松懈。
他张弓搭箭，瞄准张凯，一箭射了过去。
这一箭速度极快，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张凯见状，心中一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假意大骂：“刘封，你这逆贼，竟敢放冷箭！”
同时，他巧妙地侧身，让箭擦身而过，然后迅速捡起地上的箭。
周围的士兵们都以为张凯躲过了这一箭，纷纷松了一口气，继续投入战斗。
而张凯则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将箭藏了起来。
夜幕降临，战场上的厮杀声渐渐平息。
残阳如血，将整个战场染成了暗红色。张凯独自一人回到营帐，点亮油灯。
昏黄的灯光在营帐中摇曳，映照着他疲惫而又纠结的脸庞。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那支箭，看到箭上绑着的信。
他缓缓展开信纸，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信中，刘封详细说明了当前的局势，言辞恳切地希望张凯能够在关键时刻打开城门，里应外合，帮助刘备军攻克城固城。
张凯看完信，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了昔日刘封对自己的救命之恩，那份恩情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这恩情，也该还了！”张凯喃喃自语道。
他深知，自己若帮助刘封，便要背叛张卫，不仅要面临良心的谴责，还可能遭受张卫的疯狂报复。
但他更无法忘记刘封的救命之情，那是他在绝境中生存下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