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跟随在姥爷身边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了。这段日子虽然过得有些缓慢,但许国却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在打猎技巧方面的熟练程度、还是对于猎物行踪和习性的准确判断能力,都得到了一次极大的提升,可以说是产生了一种质的飞跃呢!
唯一让许国感觉有点不得劲的就是,没有驯服那只狼狗,也没把金雕带着。
“看啥呢?”
许倩拍了拍怔怔出神的许国,问道。
“没,就看看外面的风景。”
“糊弄你亲姐呢。”
“姐,我咋敢糊弄你啊?”许国哭笑不得的说着:“姐,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啊。”
“德行!”
许倩白了许国一眼。
一个小时过后,车子缓缓启动。
……
团结屯,许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炕上,许母韩娟悠悠转醒。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坐起身来,动作轻柔地穿上衣服。
穿戴整齐后,她下意识地往院子外瞥了一眼,只见当家的许建国正手持扫帚,认真地清扫着院子里的落叶和尘土。
韩娟轻轻地推开房门,迈着小步走出房间。
她来到许建国身旁,静静地站定,目光落在眼前这个辛勤劳作的男人身上,轻声开口问道:“当家的,今儿个咱吃点儿啥呀?”
许建国听到妻子的问话,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身子苦笑着回答道:“吃啥都行,你看着弄吧。”说罢,他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自从儿子许国离家之后,许建国的心就一直悬着,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前些日子,那种担忧更是愈发强烈,甚至有时还能感觉到心脏一阵阵地疼痛。
按常理来讲,他如今正值壮年,身体向来健壮得如同一头牛,又怎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呢?可就是在那段时间,这莫名其妙的心痛屡屡袭来,扰得他寝食难安。
然而近些天,那奇怪的症状却又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