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他的这番心理活动要是被叶郁芜知晓,必然对他鄙夷:话说,他没有长嘴吗?还要让她去猜他的心思?!
祁竟越冷漠脸,“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孤说的吗?”
叶郁芜发现他突然又自称“孤”了,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
“我能同殿下说什么?”
祁竟越气的牙痒痒,“好!好的很!”
他拂袖离开。
“等一下!”
突然听到身后的人压低声音急切的喊他,他的唇角忍不住勾起。
“别往门口走啊,会被人发现的!”
叶郁芜着急的叫住他。
祁竟越瞬间不嘻嘻了,原本勾起的唇角立刻往下弯,径直往前走。
叶郁芜以为太子殿下没听到,还以为他就会这样打开房门时,他脚步转变,走到了窗边,学着鸟叫声对着窗棂小声叫了几声。
然后有一双手从外面推开窗棂。
“陛下,屋外无人。”
闻言,祁竟越迈开脚步,正要翻墙出去突然听到身后的女子声音。
“清鸣!等我回汴京我们在一块吃温鼎!”
原本气鼓鼓的祁竟越气散了。
离开之前他往里头看她,女子如墨的长发散发的坐在床榻上,目若秋水,顾盼生威的看着他。
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此刻天光蓦然照在他昳丽的脸上,光影流转间,他的眸色变得温柔起来。
他在离开前对她说,“去边关如果碰到白樽月一定不要相信他。”
看着突然消失在窗边的祁竟越,叶郁芜满脸的问号。
不是?为啥啊?白樽月怎么又在边关了?他不是被皇帝派遣到其他州府处理公务了吗?
叶郁芜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会儿看窗外天色,也知道自己该起床了,恰好画屏来到屋外敲门。
这时候天刚蒙亮,隐约能看到一点天光,能看清道路,不至于行驶的时候瞧不清楚。
他们带上了叶郁芜庄子里的所有土豆和胡麻,当然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一些是要送往边关的粮食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