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暮砚笑着晃了晃手指,坐在路祁厌对面,说的一本正经:“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家,我有错吗?只是他们维持不了我的新鲜感而已,况且,跟我谈,钱和爱我不都给他们了吗?”
路祁厌懒得听他狡辩,把桌上的书整理好,准备带上帽子睡一会。
邓暮砚也趴在路祁厌桌子上,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路哥,怎么这几天都没看见赵予烬那家伙,以前他不是每天都要来教室坐一小会的吗?”
路祁厌枕着小臂:“不知道。”
邓暮砚推了推路祁厌的头,神秘兮兮的凑近,降低音量:“路哥,他不是每天都冷着一张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吗?你知道他身上那些时不时出现的伤是哪来的吗?”
路祁厌被吊起了胃口,睡意消散了大半,抬起头看着邓暮砚:“有屁快放。”
邓暮砚兴致勃勃的搬着椅子凑到路祁厌旁边,压低声音:“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们学校周围不是有些混混吗?他就去帮他们打架,谁给的钱多他就帮谁打,包赢的。
而且无论对方多少人,只要他答应了,他就只孤身一人去跟对面打,超值!”
说着,邓暮砚还竖了个大拇指。
路祁厌微微蹙眉,垂下眸子回忆着以前的赵予烬,但那些记忆里的他太模糊,或许以前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认真注意过他。
“路哥?路哥?怎么又不说话了?”
邓暮砚在路祁厌面前挥着手,歪着头试图看清他的表情。
路祁厌拍开他的手,扯了扯自己的帽子,把邓暮砚推开了些:“没事少听些八卦,一边玩去,我要睡觉了。”
邓暮砚瘪瘪嘴,把椅子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轻手轻脚的远离了路祁厌。
……
“赵予烬,这次对面有二十几个人,有可能都带着家伙,你尽量小心点。”
予烬点点头,看着终端信息余额的四位数,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沈丘野知道他不爱说话,也没再多说什么,给他递了一把金属匕首:“这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予烬接过匕首,淡然的靠在墙上,和厌厌分开的四小时二十七分三十六秒,想抱他,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很快,约定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