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灼的那点小心思,李秋根本没有放在眼中。他本就是心胸宽广之人,父亲教他坚韧,母亲则教其容人,他又在老学究那里学了一肚子的仁义礼智信,所以才会主动提出结拜之事,就是为了四个人之后能够风雨同舟,共同进退。
李秋听后忙正色道:“父亲的话儿子记下了”,李老三点了头便离开了。李秋于是回屋收拾行囊。
收拾完了,李秋见天色还早,对父亲道:“父亲,我正好去老学究那里还书,也好借点别的书回来读。”李老三自是点头答应。
李秋来到村西头,一座青黄色茅屋映入眼帘,正是老学究所居。李秋知晓此刻时辰不到,老学究还在学堂教授学问,未到下课时辰。又看到茅屋有几处茅草被老鼠咬空,需要修缮,便借了邻居家的镰刀,从山脚下砍些茅草给老学究修修补补。
少倾,竟也出了一身细汗。此刻正好一阵风吹来,若清风抚云般吹过,李秋感觉通体舒泰,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竟在梯子上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耳边一声咳嗽,李秋睁眼一看,正是老学究在下面抚须看他,于是赶忙从梯子上蹦下,如一猴子般,到老学究面前施了一礼道:“老师,小子无状了。”老学究笑道:“无妨,且进屋里说话。”李秋忙跟着进去。
虽不是第一次进老先生的屋子,但是每每看到屋子正中挂着的那幅人像,李秋总觉得有些怪异。因为他听别人说起,凡是为人师者必挂颜氏人像为尊,可眼前这副,一身青衣,手里拿着拂尘,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根本不像是个学问人。往常李秋问起,老学究只含笑带过,从不曾与李秋细说。今日来了,以为又是如此,便闭口不问。
老学究当然知道李秋所想。当先开口道:“你前些日子竟然空手捉白狼,当真有胆有谋。有你爹当年的风采。”
李秋本是个猴子性子,若是平常老师赞他,早就高兴地不知道姓什么了。可他自从知晓父亲的腿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致残的,已经长大了不少,心性也沉稳了许多,于是连忙躬身道:“不敢当老师夸奖,只是学生见爹娘辛苦,想近些微薄之力罢了。若像其他猎户那样去围猎我却是有心无力了。”
老学究抚须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