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惊呼,再往前,一把拉住风折柳的手:
“那她可还活着!”
风折柳轻皱眉,往后退了一步,不知老者为何问。便带着迟疑的回答:
“身体健康极了,看样子是朝百岁的活。”
老者得到答案,终是松了口气,也松开的攥着少年胳膊的双手。退后回去,仰天长叹。
观察这情形,少年追问:
“您认得毒虫?”
“是啊!她是吾妻。”
“什么!”天降大瓜,无人知晓。风折柳看着眼前人,以为是弱骨散毒性太强,错攻到眼前人脑子,“前辈您开玩笑的吧?”
老者倒是没第一时间解释,反倒比少年更加诧异:
“你不知此事?你在她身边长大竟然不知!”
又再一次拉住少年,老者急忙逼问:
“那你告诉我!可有旁的男子缠着阳阳!”
“阳……阳阳?”这个称谓实在陌生,风折柳不禁重复一声。
“是啊,是老夫的妻子,老夫的阳阳!”
见老者着急,少年判断,此刻倒也不像假话。便严肃起来,重新挣脱开老者束缚,一再确认;
“您说山上人不下山。可二十年前毒虫便在山下。”
老者答非所问:
“你的意思,她从未提起过我?也从未提起这片后村?”
老者的眼中出现些微弱的泪痕。他克制不住的思念迫切等待少年的回答,但又希望少年的回答是否认的。
“山脚下的官兵……”风折柳犹豫是否要问,但最后还是想知道原因。
见眼前少年说话含蓄,老者听清楚后直接回答:
“山下面不是我后山的意思。那是闻取城小皇帝自发行为。秦清是当朝二公主,走个后门开个特例也难免。尽是些无关紧要的,行方便的那些糟粕事与后山无关。老夫也看得出来,与你们无关。”
显然,能护送秦清上山并让她毫发无损的通过困兽深林,那些侍卫的阻拦也必然可有可无的多余了几分。
老者言道:“想必就算有那些护卫,对于你们也就当练手了。”
见老者不再回忆或者追问有关毒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