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说出这话之后,分明自己问心无愧,却还是有些心里发虚。
“没有!”他赶忙安慰,跟着上前一步去,拍了拍女孩儿肩膀,“付前辈身死几乎在预料之中,只是……你怎么认识的那位蒙面的女子?”
对于付远的死,无论再惋惜也于事无补。
已死之人回不来。
詹一禾立刻转换情绪,脸上诧异不解。但又自以为那女人只有自己知晓,所以试图隐瞒真相:
“什么女子?我不知道啊!”
“一个年岁二十上下的女人,你见过她。”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詹一禾犹豫。
风折柳紧追不舍:
“不必瞒我,她帮了你,又在后山下守到天色晚。看样子她对你我甚至熟悉。”
“未必吧。”詹一禾有些迟疑,在少年开口后提出问题,“她对我们的了解很浅显。就像仅仅只知道我身上能被人一眼看穿的不会武功这种方面的事情。”
“跟在我们身后面,又是个陌生的面孔。恐怕她不会赤裸而来,对你我总归要有一定了解。”
如风折柳这样的说法詹一禾倒也接受。
所以不再反驳。
见少女无言,风折柳主动牵引话题走向:
“你为何觉得她不算透彻的了解你我?”
“我们得罪过安国,她来自安国朝朝堂。”
“她告诉你的?”
“不,她不了解你我还有一个原因。那姑娘认识你我,但不识得江亭的父亲。”詹一禾同少年解释说着,“你们这些个练武之人不都会感受人气息便知道你是否在我左右嘛。她明知道前辈在,而前辈又是钦符城官员,但她同我讲话时候却从未规避这些。”
“而且……”詹一禾的话戛然而止。
“而且什么?”风折柳不解。
詹一禾吱呀无言。
风折柳不禁又担心:“究竟如何?她伤你了!”
说着,又上前去握住少女的手腕。令少女转得一圈儿后没见伤痕才肯放心。
“我没受伤。”
“那是如何?”一次次问,但詹一禾不回答,所以少年更加束手无策,“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没有没有,”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