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用尽全力从言语中说服少女:
“放开我吧!詹姑娘你大义的人定然不会强迫我接受你的选择对吗!我不愿意去了!我想留下来……”
自己说过的话如同一颗子弹一般硬生生打了回来,原先冲击向风折柳心脏的话重新穿进自己的胸膛。
“不会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选择”这话熟悉。甚至离方才从自己口中说出只有不足一个时辰。
但人的下意识总会听从当下的内心想法。
詹一禾挽留少女,但也等同于反驳方才的自己:
“不跟我走,你会死……”
“我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呀。”付初识的音调总是温柔缓慢,但她的表达却总是有力,不容的被质疑。
“不怕死……”詹一禾默默重复。
其实心里一直知道眼前的女孩儿早就置生死于身外,但也明白她的执念。
便不死心再追问着:
“你父亲这些年的愿想也不在意了吗?”
“父亲已经没了,他不会知道了……”
“可……”詹一禾总是不接受眼前人所说违心的话。
在竹林中的交谈,周围除了流水之中有游鱼之外不存在任何活物。
二人对峙僵持不下,詹一禾不肯松口,但即使不甘心付初识也不愿平白无故接受靠着破坏少年人感情而的来的活命机会。
白衣翩翩少年持剑而来。
詹一禾的余光侧过姑娘看见他无声的靠近。
脸上仍旧冷漠,这是少年面对外人时候惯有的表情。
越靠越近,詹一禾没办法装瞎作哑。
“怎么,提剑来杀了我?免得我回去符可钦身边给你添麻烦?”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不然呢,若不是我舔着脸跟在你身边,你会在意我吗!”
也是被气火攻心,付初识没有答应自己的帮助所以詹一禾一时间无法接受。
在加上方才的争论,现在眼看着风折柳像是没事人一般板正的站在自己面前总觉得碍眼。所以不分青红棕白直接开口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