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险些忘了正事儿!
原先恭敬跪地未起身的暗探首领瞬间反应。
此刻,没有得到君王命令也擅自站起来身。
立刻将白凌姣拉到后院,男人似乎失去了方才的恭敬有礼。
没有挣脱,白凌姣知道寓意何为。
男人只身一人带着小君王去后院,留下了那三位伙计在前面掩护。
关上后院门,拉着白凌姣躲到整齐堆积的米袋粮食袋子山后面躲着。
在确认外面的人一时间找不到时候又立刻跪了下来,低声开口解释着:
“请陛下恕罪,臣担心……”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白凌姣蹲下来将跪在地上的男人扶起,“这儿原来就挤吧,可别跪了。朕直到外面是谁。秦礼的人,估计是知道朕入城,在寻朕,想请朕入宫里坐坐。”
男人顺势起身,受宠若惊。
余光频繁的环视着周围被堆满的麻袋,确实没有多余的空间容得人走动。
男人站在君王对面,低着头说着:“陛下若是不想去,咱们替陛下解决了外面的。”
“欸!”白凌姣责斥着皱眉,“还当是父王那时候呢!这般粗鲁!朕不是说过!不要主动挑起战争!”
“啊?”男人紧张的回答,“是,臣险些忘记,谢陛下再提点。”
“不算提点,”白凌姣客气的摆手,瞬间谅解了眼前人所言原因,“毕竟先前您是跟着父王的思想做事,父王爱战,是当下朕猛然改了。这确实需要时间缓冲缓冲的。”
说着,外面也开始躁动起来。
有官兵在铺子门外敲门。等到暗探首领与小皇帝躲到后院时候,伙计上前“迎客”。
“官家做事这般粗鲁?”账房先生平静应对,站在门前挡住外面士兵往里面探去的视线。
侍卫在外,看穿伙计意图:
“官家做事,识相的别拦着!”
“拦着如何,”先生决口不让,态度强硬不忍,“你难道不知道这儿是哪儿吗!敢在此放肆!不怕你家陛下怪罪吗!”
门外时候后退两步,退到台阶之下相视几眼。
又不放弃,再向前:
“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您不必拿倾昱城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