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没看出来,看的人生气倒是真!可这究竟有什么用啊。”无辜的双眼盯着姑娘,没有想太多的脱口而出却惹得坐在床边的她心里敏感。
“确实没用了……”付初识无力的回应,低声暗自较劲。
察觉自己的冒犯,詹一禾赶忙改口: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无事的,就像方才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姑娘突然出现,告诉我说来为了救我。这样的玩笑话我知道,但却没办法……”
詹一禾在意,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毕竟女孩儿简短的话中,有另一处更让人震惊:
“你没见过那个姑娘!”
顺着詹一禾的话,付初识不解眼前人为何惊愕,但还是乖巧的点头认下这话。
詹一禾陷入一个人的惶恐。
眼前的一床冰冷,即使被褥柔软但却看上去厚重难用。窗外有风,但听不见。
身后的布帘洁白,却带有褶皱。
这个如同安置死人的房间倒被打理的干净。
脸上有汗珠开始下滑,有一滴明显,落在她的锁骨上面。
屋内阴沉昏暗。接着微弱殆尽的烛光,付初识不敢轻易惊扰面容惶恐的姑娘。
她在等她自然转回过来神儿先一步开口同自己对话。
她等到了。
“我还有事,过会儿回来照顾你!”詹一禾往后退,就算眼睛里是一百个不放心,但此刻也必须离开,“我出去喊人进来照顾你!”
见女孩儿惶恐也紧张,付初识脑海中一时间想不出来安慰的措辞。
“天黑了,路上小心些。其实……不怎得我的身体已经没那么痛了。”
“不必忍耐,疼是可以说的。”是心疼,詹一禾转身离开前最后的一句嘱托。
女孩儿的话付初识听在心里,但没办法感受。毕竟当下确实没有再被痛苦纠缠。
等詹一禾再次离开,宫内侍卫已经将众人寻了回来。
没有跟随领路太监去面见君王。风折柳入宫后冒然闯进女孩儿歇息的地方。
持剑鞘掀开白布,走到付初识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