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找不到突破口,所以希望我们帮忙夺权?”詹一禾双眼瞬间放大,不解眼前少年为何要答应,“这事情不像你的作风。”
双眼迷离,詹一禾心中有一口气力没地方发泄:
“你告诉我说,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不爱做。但倾昱城的局面根本不是你我能在短时间内可解的。为什么要答应?就算掌权的是朝臣,但若是一国安稳并无大乱,百姓安康并无纷扰,你为何要去帮小皇帝夺权?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感同身受吗。”
话说的狠,扎在风折柳的内心如同千万根针。
詹一禾的话一句逼着另一句,失去的分寸令少年冷脸。
他一字一句的解释,但心里却有一瞬间的寒:
“不是的,不是因为感同身受……”
“啊!对不起!”看见少年的脸出现从未见过的低沉,零落的心碎为渣片,詹一禾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在意,所以没有说出口的“没关系”。
“我知道你在意我没有第一次便认下救付初始性命的办法。可一个国家和一人,我会选择用尽全力去救那国家,而不是费劲力气仅为一人做并没结果的事情。”
“一个人的命就不重要吗?”
“重要,但得有取舍。”
“她的命应该舍?”
“不应该,但若是那个女子没有出现根本救不了她。这件事我们反复的争辩,我想你知道我的答案。”
“我知道,没有把握的事不做。这就是你的答案,与我完全相驳的回答。”若是说多了詹一禾也明白自己的耿耿于怀不过是不信命罢了。对于付初始,若那女人不来,她必死无疑。
她知晓,但不甘心。
而总是反驳眼前人也只是因为价值观的不同。
[不愿放弃,哪怕一线生机。甚至没有生还机会也要挣扎。这是极为显然的不信命。]
[让有能力该匹配者做于高位,即使与之争辩者并非“鬼怪”。这并非就算是彻底向命运屈服。]
二人的心思有所不同,但归根结底都是在遵循自认为的英雄主义与自己对救人于大义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