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拦路者并未有动手的苗头,沈安腾出缝隙时间回答身后人的疑惑:
“其母生产的时候并不顺利,本以为苏家老爷第二个儿子已然夭折。连宫中太医也始料未及,竟在其母昏迷数日之后平安将其诞下。其父见柳暗花明见笑逐颜开。心之若狂,送这一折扇,上写有迟来,迟也。”
“他是苏行迟!”詹一禾恍然顿悟。
沈安有些惊喜:
“你竟然知晓苏小将军吗?”
“你们上徘山战雷的时候,我在皇宫里跟着符可钦屁股后边儿死缠烂打得知过你们的消息。你们接触的人,我做过背调。”
“背调?”
“就是先了解嘛,不在你们身边这‘功课’可不能落下。”
“说够了没啊!”脸已经笑的僵硬,奈何二位姑娘竟公然忽略掉自己开始自成对话,“能不能稍微在意一点,这儿还有个人呢。”
“苏小将军,徘山一闹见过,可你我二人并不恩怨。”沈安立于马背,故意挺直的身板儿是为了挡住自己身后的人。
“你我自然没有瓜葛,可你们是安国的敌人。本将身为安国重臣,论姑娘说你我可有瓜葛?”
“那便少废话。”
趁眼前人动手之前,沈安先一步拔剑。
越下烈马,随后剑出鞘罢了刺去。她所要交手之人正是那多言的将军。
倒是自觉,苏行迟见此般上前接下少女烈情一剑,正面以应。
在远离詹一禾的最后一瞬间,背身站于马侧前,沈安往后一脚的使劲全力,一瞬将马儿惊扰。
“一禾,扶稳了!”
高声提醒马背上没有任何准备的姑娘,话语间再与将军纠缠,将其阻拦。
马受惊逃离此地,卷背上詹一禾惊慌逃走。
马儿所去,是朝来时方向,势必要再次返回风折柳等人身边。
官兵见詹一禾被迫被带离,迅速上前追去。
“哪儿去。”
苏行迟始终以赤手空拳应对,所以烈情剑加持下这将军几乎没有一人困住沈安的办法。
烈情的威胁使得少年将军不得不避其锋芒,固无法轻易靠近其身。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