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好气道:
“妈,棒梗把许大茂的鸡偷了吃了。”
贾张氏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好孙子可真会享受,比他爸爸强。
但她觉得秦淮茹有点小题大做。
“不过是一只鸡,吃了就吃了,你打孩子干嘛?”
秦淮茹跺脚。
“妈!这要赔的,我们家哪来的钱?”
贾东旭瘫痪在家,贾张氏在家照顾着,全家的收入来源就是她在轧钢厂上班的二十七块五,饭都要吃不上了。
听到要赔钱贾张氏立马缩了缩脖子:
“赔什么赔,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棒梗偷的,再说了,棒梗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偷鸡,他们怎么不怀疑是江家那个偷的。”
贾张氏的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让秦淮茹无语,
此时,屋外的许大茂嚷嚷着报警,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
这可不能报警。
躺在床上一直不说话的贾东旭也开口了:
“不能让许大茂报警,不然棒梗可是要被抓到少管所的。”
“啊?”
贾张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棒梗可不能进少管所,淮茹你快想想办法。”
秦淮茹有些无力,都让她想办法,她有什么办法。
不过贾张氏的话也提醒她了,院里还有更像会偷鸡的。
秦淮茹咬咬唇,冷声吩咐道:
“棒梗,你带着弟弟妹妹躲家里,千万不能出来。”
说完,秦淮茹就开门出去,贾张氏见状也跟着出门,儿子现在瘫痪在床,她对这个美艳的儿媳看得更紧了。
秦淮茹出门先是找了傻柱把这事说了,听到许大茂的鸡被偷了,傻柱一顿高兴。
秦淮茹皱着眉说道:
“你说,会是谁偷的。”
这话让傻柱也沉默了,院里就这么些人,会偷鸡的没几个。
秦淮茹怕他想到棒梗,小声提醒道:
“我早上看到江宴拿了一只鸡,你说会不会?”
江宴?
“倒是把这小子给忘了。”
傻柱见到杵的人不多,江宴是一个,那小子,比他可混账多了,他长这么大只在江宴身上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