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这招有用,哭得更加卖力。
“呜呜,傻叔,一大妈,救救我!”
棒梗可怜兮兮地向两人求情。
“棒梗!”
贾张氏红了眼眶,这个时候她才后悔刚刚不应该让棒梗留下来的,要不是他被胶水粘住,她们也不会被发现,此刻贾张氏又是心疼自己的大孙子又是懊恼。
傻柱知道棒梗做得不对,但他也知道秦淮茹把棒梗看得有多重,要是他出了什么事,秦淮茹一定接受不了,想了想,他还是过去,把棒梗扶起来。
他也不知道棒梗的手被胶水粘住,手一使劲,直接把柜子抬了上来,棒梗的身子猝不及防被拽起。
“啊!”
棒梗的惨叫声把大家吓一跳。
贾张氏才想起来孙子的手还被胶水粘着,连忙拖着柜子上去阻止。
“傻柱!你轻点,伤了我的大孙子我跟你没完!”
听到贾张氏吼傻柱,同样是护孙狂魔的聋老太太坐不住了,抬起拐杖朝贾张氏砸去。
“你说你和谁没完!”
她最厌恶的就是贾张氏这副不知好歹的样子。
被拐杖砸到的贾张氏疼得嗷嗷叫,下意识就想要张嘴破口大骂,看到聋老太太阴沉的脸后,又立马闭上嘴。
这位聋老太太比鬼还难缠,她在院里谁都不怕唯独怕聋老太太。
傻柱看棒梗一直喊疼也不敢再抬柜子,而是打开马步,把柜子倚在自己身上,这么一弄难免扯到自己的伤口。
“唔!”
闷哼声引来易中海的声音。
“怎么了?”
“没,没事!”
傻柱不想让人别人知道自己受伤的事,连忙嘴硬道:“我没事,一大爷你看看棒梗怎么回事?”
易中海听完才去看了下棒梗,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棒梗的手紧紧和柜子的夹板连在一起,许是刚扯到了,掌底渗出的鲜红的血。
“怎么回事!”
贾张氏急得大骂起江宴来。
“一大爷,江宴那混混真不是东西,他竟然在柜子上涂胶水,害得我和棒梗的手都被粘住,怎么弄都弄不下来。
易中海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