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精灵应声，旋即离去，令王倩满腹疑云。
种类少了？
这是何意？
更让她困惑的是，这位精灵似乎与姜离相识？
从墓园启程时换驾驶者的举动就让她心生疑窦。
“他接近芸芸，不会有什么图谋吧？”
她审视姜离的眼神多了几许戒备。
姜离淡然一笑。
王倩欲再问，试衣间内却传来孙安琪的斥责。
“周芸！你怎么搞的？！我事先说清楚，试穿没问题，但要是弄破了，我可赔不起！”
王倩一听，脸色骤变，快步赶去。
姜离微微蹙眉，也跟了上去。
试衣室外，周芸握着刚刚取下的魔法长袍，进退维谷。
售货巫师已来到周芸身旁，伸手示意她归还衣物。
这是孙安琪的授意，虽然未曾明言，但能在魔法商铺工作，她自然能洞察一二。
“抱歉。”
周芸眼中泛起泪光，恋恋不舍地望了眼长袍，递还给售货巫师。
“孙安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芸芸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针对她？！”
王倩一眼看穿了真相，这是孙安琪有意为难周芸，让她难堪。
“我只是陈述事实，难道不对吗？”
孙安琪趾高气昂，原本就因周芸在生日那天选择去灵界祭奠而不悦，此刻被王倩呵斥，心中怒火更甚。
“王倩，我劝你现在向我道歉，你还未有对我咆哮的权力。”
话音刚落，不待孙安琪回应，一道身影已出现在她面前。
啪！
清脆的声响让全场怔住。
孙安琪在这一击之下直直摔倒，捂着肿胀的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俯视她的姜离，“你你竟敢打我？！”
“我敢杀你，信不信由你。”
姜离露出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