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通玄摇摇头：“不，这只是他的杰作。”
“什么意思？”
林通玄：“那家伙就是个变态，行事没有任何准则。当你发现一个时，就说明藏在水下的远不止一例！”
姜怀瑶沉默了，她见识陌离的变态，那一夜献祭一座王朝的生命而浇筑的魂花，她记得清楚。
如此说来，这般“人肉炸弹”，可能远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等等，你是如何注意到那名炸弹？”
若不是林通玄惊鸿的一瞥惊讶，她同样没有察觉。
“意外。”林通玄笑了笑，他并不介意说出自己的答案：
“我是紫霄圣地弟子，那人我见过，故而有印象。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他的神魂与我所认知的并不相同，故而惊讶只是一瞬。”
大千世界，生灵无数，面容相同相似之人如星罗，但最独特也是无法改变的就是神魂的气息，这是辨认一个人最根本的方法。
神魂气息的改变，就算圣人，如果不仔细探查，都难以察觉。
“话说，他是怎么做到改变神魂气息？”
姜怀瑶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刚才那名炸弹人大梦初醒的模样像是被操控一般，貌似是神魂上的操控。
她现在是越发好奇陌离。
“你现在要做的难道不应该是告知玄阳圣地？”林通玄看向姜怀瑶。
“为什么要告知？”姜怀瑶挑起眉毛。
“我来这里，是为了我感兴趣之事。无论玄阳圣地还是紫霄圣地谁赢，都与我无关。”
姜怀瑶的话很平淡，也很冷，仿佛在陈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通玄微微一笑：“看来是我唐突了。”
“不过~”突然，姜怀瑶话锋一转：
“我觉得可以讨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