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跨步,双臂同举,棍子笔直地横亘于头顶,“这叫韦陀献杵!腰发力,手腕使劲,棍子开始抖了,打出去!”
啪!
好似炸雷响,一棍裹挟冲锋势头击出去,驼子拿刀来挡,一下子就给他击偏了刀,又听一秀道:“一条腿强攻,一条腿保持重心,棍子靠手腕一点劲儿往前递,韦陀,降魔杵!”
一棍又出,点向驼子心口,驼子旋飞躲避,别看是个驼子,身形倒十分灵活,像只蝴蝶般飘飞出去,人在空中,刀已递出,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敌以不备。
一秀持棍后退,此时一腿强攻,一腿在后稳住重心的优势便显现了出来,一点不晃,且在瞬间便稳住身形,又道:“方才是进攻,若是防守就又不一样了,且看金刚伏魔!”
他身形一个大回环,就势甩棍,棍子呼啸着脱手飞出,劲头不小,驼子拿刀格挡,一秀两步逼近,双拳同出,拳头闪耀无匹青芒,驼子反应不慢,忙挥刀破他双拳,一秀火速收拳,又是一个大回环,脚下章法自得,轻盈绕旋他身侧,双拳再出,如法炮制。
驼子还要出刀,却终究慢了半分,好一对铁拳!
把对手砸得倒飞出去,一秀迅速追赶,一拳直击他下颌,几乎把他牙齿给砸碎,再出一脚,正中驼子心口!
在他倒地刹那,一秀拔高身形,以肘轰他天灵盖,顺势拉直臂膀,把一只铁拳也砸了上去!
驼子倒地不起,脸颊淌血,受伤颇重。
一秀捡起他的刀,那把杀己刀,照着他的那条胳膊劈了下去!
啊!
况慈睁大眼,吓得不轻,那灰衣驼子也疼得不轻,无边青丝垂散,露出一张俊美清丽的容颜来,不是别人,正是庾泗。
后方,一道天雷突兀炸响。
庾泗痛苦又沉闷晦涩的双眸中亮起了光彩,咬牙道:“带我走!去沙齿国!”
一秀看向掉落在地的胳膊,庾泗惨笑道:“早就不是我的了,要它做什么!”
那就没什么顾虑了,一秀抱起她,快步来到车旁,请况慈去把那刀取回来,简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