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蹁跹双眼一亮,“你是说,迦持院的那三个师徒?”
“可不是!”
刘蹁跹叉腰道:“那我就知道他是谁了,长得像头牛一样,肯定是那个一云,以前我也见过,他喜欢打架,曾经一个人单挑了一群混混,挺厉害。”
颜翠道:“咱们就去迦持院堵他,不信见不着他,见了他,一定要他道歉,他不道歉,就请老爷出面,咱们刘府在镇子权势庞大,迦持院可不敢惹。”
刘蹁跹急道:“你是不是傻,我本就是偷溜出来,要爹知道了这件事,不知又要把我锁多久,我们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再说了,咱们都是以后要闯荡江湖的侠义儿女,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解决,不能麻烦别人。”
“嗯,那咱们去迦持院,等那个一云回来。”
“走!”
两人商量一番,奔跑蝶山而去,再说一云,得了住持开的药方,火急火燎去药铺抓药,途中冲撞了个女子,道一声抱歉,头也不回地跑了。
抓好药,出了铺子,头顶忽然湿嗒嗒,一云伸手去摸,入手是黏糊糊的触感,顿时一阵恶心,莫非是有只不开眼的鸟拉了一泡屎,恰好落在自己头顶?摊开手掌心,又把他自己给骇了一跳。
鲜血!
落了脑门上一滴血,这可着实不寻常!
抬头看,恰好又是一滴鲜血落来,一云抹干净脸,疑惑着,难道天上还能下一场血雨不成?等了半晌,好像只有两滴鲜血,一云将这当作恶作剧,不再深究,风风火火地回了寺。
小崽子命悬一线,住持出手相救,将自己关进禅房,言称治病救人乃独门绝活,谢绝观看,一地则承担起款待客人的重任,说是款待,无非一盘瓜果,几杯热茶,闲聊几句便没了话头,只得去后院烧火做饭,留道士们自己闲逛。
持刀道士罗千年独自坐在门口,抬头望天,早先得了住持允许,可随意踏足藏经阁,喜好书词的宋真酒便一头扎入阁内,寻访珍本古籍。剩余王黄金与尹至平自斟自饮,聊些迦持院的话题。
风流道士尹至平仍旧眼高于顶,撇嘴道:“穷酸小地,能有什么救人法子,莫不是在诓咱们,自己关进屋子,实际早就给他把人救死了?”
王黄金道:“逃跑路上,咱们在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