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蹁跹急道:“你明天莫非不在寺里吗?”
“嗯不在,师父要我去猫儿镇采买物品,一地也要陪我去,你们若要上香倒无不可,可是我们不在寺里,小心师父拉着你们说一天的佛理经书。”
一地转头看他,眼神古怪。
刘蹁跹顿时伤心起来,沉默不语,颜翠看出小姐的伤心,替她问道:“后天呢,你们在不在?”
已经扯过一次谎,一云脸皮厚起来,大手一挥,“兴许也是不在的,师父最近事情忒多,叫咱们这里跑,那里跑的,烦死个人,反正你们来寺里,肯定是不会见着我们了。”
颜翠还要再问,刘蹁跹已扯住她的袖子,摇摇头,兀自走了,颜翠捶一下一地肩膀,嚷道:“等我下次再来看你!”随后陪她的小姐下山去了。
一地揉着肩膀,感叹这小姑娘力气真大。
一云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喜道:“怎么样,我的理由是不是天衣无缝?你是不知道,自打她们两个进了寺,我浑身都不得劲,健身也不敢脱衣服,又生怕说错话惹她们生气,真是好不自在!”
一地苦笑道:“刘小姐早看出你是在骗人,故意不拆穿你,你反倒沾沾自喜起来了。”
一云惊道:“真的?”
始终旁观的妇人掩嘴娇笑起来,一云皱眉道:“你也看出来了?”
妇人转头与丫鬟道:“少年们的心思总是这般难猜,却又是这般天真美好,真是叫人羡慕。”
丫鬟也笑道:“夫人年轻时候也不知拒绝了多少年轻俊彦,正是花样的年纪,自然就要好事多磨。”
“好事多磨……”一云嘀咕这句话,转头就朝山上走去,一地报以歉意微笑,请两人登山,待一行四人抵达迦持院,天也完全黑了下来。
妇人与丫鬟去大殿进香,一云师兄弟蹲在寺门口闲聊,妇人上香极快,环视大殿一眼,便出了殿门,瞅见师兄弟,便欲攀谈几句,冷不防有个人已拦住去路。
妇人抬头看,见是个身穿麻衣的老和尚,面目有些许沧桑,一对眸子在暗夜中看来,却是熠熠生光。
正是迦持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