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藏好金子,挂好袋子,悄悄回了禅房,闷头大睡,宋来则彻夜点灯,在院中呼喝成风,耍着武把式。
翌日清晨,住持起床做饭,远远就见到小家伙瘫在廊道口,正呼呼大睡,口角淌着哈喇子。
住持喊他醒来,宋来睁着惺忪睡眼,转身回房补觉,住持忙喊住他,“你干啥去?”
宋来迷糊道:“我昨晚练了一宿,可没睡好,要回去补觉。”
“补个屁,一日之计在于晨,你看旭日东升时分,正是清气抬升之机,多呼吸新鲜空气有益身心健康,你再跑跑步,练一下筋骨,何愁神功不成?”
宋来打个哈欠,一屁股坐下,“你不让我回房睡,我就在这里睡。”他当真困得不行,闭了眼就呼呼大睡,旁若无人。
住持嚷一嗓子,“小兔崽子起来做饭!”
一云推窗,迷离道:“为啥要我俩做饭?”
自打遇见住持那天起,师兄弟就知晓他是个极其偏心的师父,看了谁顺眼,便百般呵护,往日里往往总是一地最得宠,一云少不得挨打受骂,如今新得个师弟,受苦的可是两位师兄了。
住持背起小崽子,嚷道:“叫你做饭少你两斤肉了吗,快起床做饭,师弟晨练回来若没口热饭,看我如何罚你!”
一云望着呼呼大睡的小师弟,不满道:“打着呼噜也能晨练?”
住持自有说词,“我背着他,我运动了,他不也运动了?”
一地探出脑袋来,叫屈道:“师父,你也太偏心了。”
住持握紧拳头,朝二人舞一套连环拳,恐吓道:“起床做饭!”出门之际,把寺门一锁,兀自嘀嘀咕咕,“两个臭小子,别想一跑了之!”
宋来抱着他脖颈,口水都给抹在了住持身上,他闭着眼,笑道:“你为啥对我这么好?”
住持道:“做师父的,不对徒弟好,对谁好?”
“那你可太偏心,师兄肯定偷偷要欺负我。”
“欺负你跟师父说,师父昨晚露那一手,保管收拾得了两个小兔崽子。”
宋来嘿嘿笑起来,住持也陪他傻笑,笑一会,宋来问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阙晚空嘛,我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