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旁被指桑骂槐的黎非烟等人的奴仆,却是着了急,莫离一脸气愤的指着陌笙北问道:“你骂谁是狗?”
“谁搭腔我便骂谁?”
“你个老匹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有本事你就试试,正巧老夫手里的长剑太久没出鞘了!”
“你…”
“够了!”
二人之间的争吵,被祁云忌的愤怒打断,陌笙北却也不恼,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了祁云忌,又开始了一场唇枪舌战。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子,竟妄言是皇嗣,简直可笑!”
“陌大人来,莫非只想与本尊论这口舌之争不成?”
“你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将你就地正法吗?”
“……”
陌笙北已读乱回的言论,将祁云忌堵得哑口无言,老爹如此口舌,也不怪陌少白有那怼起人不偿命的嘴了。
两边就这么互看不顺眼的僵持着,陌笙北甚至悠闲的喝起了茶来,直到有人悄悄在祁云忌耳边细说了几句,气得祁云忌大骂“蠢货”,双方局势才真正开始严峻了起来。
原来,不知何时溜了出去的李季,傻乎乎的将守在齐豫安寝殿外以及宫墙附近的叛军,全都带了过来,准备与陌笙北决一死战,却没曾想正中了陌笙北等人下怀。
趁着李季带走叛军,林梦华便带着韩铭溜进了寝殿之中,将服下昏睡药的齐豫安唤醒了过来,又叫韩铭拿上他的虎符,去了西郊调兵,这才安心的和林梦华往宣政殿走去。
黑夜如幕,兵剑如歌,此刻的宣政殿外,因为陌笙北的到来,正奏响着生命之歌,每声歌喉之下,皆是殒命的序章!
这一夜,鲜血如火,映红了灰白的台阶;这一刻,人如草芥,铺满了整个台基!
黎非烟等人则早已加入了战斗之中,此时根本分身乏术。
大殿之中,只有祁云忌悠闲的坐在龙椅之上,冷眼旁观着眼前血流成河的争斗。
直到陌笙北一个快步冲上台阶,祁云忌才快速起身闪开,并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抵挡,几十招下来,陌笙北并没有从祁云忌身上占到任何便宜,反而身上多了几道剑伤。
这会儿他才正眼仔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