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林梦蝶身后穿着得体,红光满面的筎笙,同是贴身婢子,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来二小姐在皇子府如今是得脸的,瞧瞧身边伺候的一个个丫头,就是比外面小官家的小姐们,也是不差的。”
“嬷嬷说笑了,如今我怎么也算得国公府半个主母,若是带出去的婢仆上不得台面,岂不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二小姐说得在理,老身年纪也大了,管不了那许多,只是夫人如今身子骨不行了,还请二小姐着令,派个小厮去宫里请个御医来。”
“御医自然是要请的,只是,国公府的腰牌如今不在我手里,梦蝶想要尽孝,也是不能呢。”
这般说着,林梦蝶还假惺惺的挤出两滴泪来,装模作样的拿着手巾擦拭。心里却忍不住的暗自骂道:‘该死的老虔婆,饶是数月,竟也没能从她口中得到半点儿有用之物,连最不值钱的掌家腰牌,都不曾见过。’
但众人不知,林府的掌家腰牌,可不仅仅能管住国公府的调度。而林梦蝶向来只看着眼前的既得利益,也根本不会去深究,为何一个掌家腰牌,却要看得如珍如宝。
于赵嬷嬷而言,都是经年的狐狸,又怎会不知道林梦蝶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
“二小姐说起这事儿,老身倒是有所耳闻,只不过掌家的腰牌,向来只有夫人知晓,想来,待小姐将韩铭御医请来,夫人醒过来之后,这掌家的事儿,还是要二小姐费心的。毕竟,大小姐和小公子如今都不在京都,夫人身子骨也愈发弱了,国公府大家大业的,总得有个人照看不是?”
赵嬷嬷的话说得很直白,林梦蝶听得也很明白。
“为了母亲的身子,梦蝶又怎会放任不管呢,只是那韩铭御医,向来是忙的,可不知能不能请到?不若,让其他御医来看诊,不管怎么说,都是宫里的大夫,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二小姐看着办吧,夫人还需要老身侍候,就不多打扰了,老奴这便告辞了。”
“嬷嬷慢走!”
林梦蝶没想到赵嬷嬷会如此轻易的松口,心中喜不自胜,随即便派人拿了三皇子府的腰牌,去宫中请御医。
只是片刻后,当韩铭大喇喇的出现在国公府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