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煌和金雪娥离开饭桌时,南宫玥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泛起异样的红晕。
那红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耳根与脖颈。
很快手臂上也出现了大片的红斑和疹子。
南宫玥浑身无力地栽倒在地,双眼不自觉地眯起,眼角沁出泪花,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
她一个劲地去挠,几乎要把皮肤都挠出血印子,但还是缓解不了身上痛苦。
南北甩开保镖,跌跌撞撞跑到南宫玥身边。
“姐,你还好吗姐…”他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然这么问了,但谁都知道南宫玥这会一点也不好。
她身体颤抖,艰难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抽噎声。
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挥舞,似乎想抓住什么来缓解不适。
“南宫煌!”南北大吼。
正准备上楼的南宫煌不悦地转身,“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我名字的?”
“我求求你,喊个医生来救救她吧…”
“求”这个字,南北很轻易地就说出了口。他已经顾不得尊严和傲气。
他是南宫玥拉扯大的。
对于南北而言,南宫玥就如同母亲一样。
南宫煌冷眼看了看姐弟俩,不屑道:“喊什么医生,过敏而已,又死不了。”
“唉呀,也真是奇怪了。”金雪娥不痛不痒地附和,“我们南宫家没人是过敏体质,玥玥却偏偏是…”
“哼!”这话提醒了南宫煌,“谁知道她是不是钟月红在外面和别人生的野种。”
说完,二人转身上楼,不再管姐弟俩。
“你们…!”南北气得仿佛要露出獠牙。
“对了,氯雷他定,家里有氯雷他定吗?谁能给我找一些?”南北拉住一个女佣就问。
但女佣们都不敢回答他。
也许更多的人是不知道氯雷他定是什么。
“冷毛巾…冷毛巾也行!”南北继续急切地拉人,但这些人似乎是又聋又瞎,根本不理他。
南北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帮自己的,他们都怕南宫煌。
南北不再求人,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沾了冷水,敷在红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