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陆曦？”江栀有些疑惑。
因为陆曦那个小丫头对她是无话不说，这种事情她肯定都会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些。
“不是，另一个人。”顾瑾摇摇头，“陈岩。”
“其实z一直都是两个人。”顾瑾补充到，“最开始是我自己，后来我遇到了陈岩，他加入了我，但是我们公用一个名号。”
“少部分的时候，陈岩会登录我的账号，帮我做一些事情。”
“这么信得过他？”江栀挑眉。
一般像这种技术大佬不是最忌讳把自己的账号还有资料什么的拿去给别人吗？
江栀恍然大悟，感觉脑子一下訇然中开。
怪不得．
她还记得自己之前怀疑过顾瑾会不会就是z，因为她看到过顾瑾敲代码，而且还有其他很多细节。
结果顾瑾在他面前的时候，z却给他发了消息，她就没再怎么怀疑过了。
当时也是因为不太上心，所以后面才直接忽略了这些。
但凡江栀当时如果多留意一些，她就应该想到，顾瑾如果是z，那他无论是从技术还是人员上面都可以完美的控制人在那个时候用z的账号给她发送一条信息。
“当然信得过。”顾瑾看上去很有信心的开口，“陈岩身上感染了一种毒素，只有我的医院医院有这种解药。”
“而且，我救过他的命，这点我还是信得过的。”
“再说了，z的账号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那多不保险。”
江栀听完一想也是。
但是两个人的话题越扯越远了，江栀连忙给他拉了回来：“所以，你们还查到了其他的东西吗？”
江栀看了眼电脑，示意顾瑾。
“我们根据他找人注册的那一家空壳公司，查到了他们的买卖内容。”顾瑾一边说，一边给江栀找出了另一份资料文件。
江栀一边翻阅，一边听顾瑾解释。
“最开始，他们只是进行一些保护动物的猎杀和贩卖。”顾瑾一边说，一边用手给江栀指了指电脑上的内容，“你看这儿，这一次交易之后，他们就停止了一段时间。”
“我们根据空挡的时间线，查到了一家夜总会，和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