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慌张，反而很淡然，就像他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也已经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自首吧。”江栀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微微的哭腔。
傅司夜勾了勾唇角，突然伸手搂住了江栀的腰。
大厅里没开几盏灯，暖黄色的灯筒里的光倾洒了下来，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
江栀感受到了他炙热的呼吸。
傅司夜看着江栀睫毛下洒下的一片阴影，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勺，随后用力按住江栀的后脑上，吻上了江栀的唇。
江栀没有躲。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的所有吻。
不像上一世那般充满攻击力和掠夺，也不想前段日子里那种绵长轻柔的吻。
这个吻很用力，却又带着疼惜。
热烈而又深情。
这个吻里，有不舍的爱。
也许是因为，傅司夜知道，这是他和江栀的最后一个吻，所以格外的投入，格外的激烈，但是却不想伤害到她。
女人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边一直萦绕，潮湿的鼻息和粘腻的唇瓣让傅司夜从所未有的满足。
最后，傅司夜缓缓的松开了江栀。
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和江栀双眸相视。
江栀第一次那么确切的感受到傅司夜的爱，发自内心的那种爱。
“江栀，你爱过我吗？”傅司夜的眉头微蹙，眼底带着质疑。
爱过吗？江栀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曾经爱傅司夜爱到完全失去了自我，爱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爱到最后失去了所有。
她曾经爱傅司夜，爱到疯狂。
少年在他心底留下的惊艳，一直伴随了她的一生。
“傅司夜，我恨过你。”江栀坦白，“很恨你。”
恨到江栀无数次想要逃离，恨到她无数次想要离开这个世界，恨到她甚至差点想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傅司夜的眼底有很明显的失落。
“但是，我也很爱你。”江栀没有隐瞒。
她确实很爱傅司夜，尤其是这段日子和傅司夜的朝夕相处，她也许已经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