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帅啊！”程青妍笑道。
“的确，很难分。”
程清赫相对更活泼一些，楚冽更安静一点。
这一场打完后，楚冽和程清赫一起过来，程青妍将准备好的水递给他们俩。
“姐，刚才我们帅不帅？”程清赫笑容灿烂的问。
“帅！”
楚冽也难得露出明媚的笑意。
他们的发丝上都沾着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们很厉害啊，敢不敢跟我们打？”突然过来一群男生，是高三的。
程清赫看过去，觉得这群人来者不善就拒绝了，“不打。”
“是不打还是不敢？”
“哟哟哟，不是说很厉害的吗？这都不敢？缩头乌龟啊！”
“这就是你们高二的学霸吗？不怎么样啊！”一群人开始嘲笑程清赫。
要是别人估计已经被激怒了，但程清赫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后嗤笑一声，并没说话，但这个举动就已经够不屑了。
“你什么意思？”
“看不懂？难怪当不了学霸。”程清赫依旧是轻蔑的语气，好似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反倒是他们被激怒了。
“书呆子！就敢玩玩文字游戏吗？”带头的男生气急。
“来啊，像个男人一样战斗啊，不然你就不是个男人！”
“可笑。”程清赫依旧没有被激怒。
不过他觉得打一局也无所谓。
“可以打，不过是不是得加点赌注，不然显得没意思。”
“行啊，赌什么？”
“你上次考试年级第几？”
周子豪傻眼，“什，什么？”
“耳朵没问题吧，不用我重复了吧？”
正中周子豪软肋！
他有点说不出口。
高三有四百多个人，他是倒数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敢说吗？还是不好意思说？”
“430”他的声音很轻。
“什么？”
“430！”声音大了一点。
“你是不是男人？声音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