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淡绿的白迭裙上白的腰带扎了个小巧的蝴蝶结,肩上披着白色云肩,胯间挂着个淡绿锦囊。
手掌抬动间,袖子滑落,雪白的腕上露出一根红绳,挂着两个摆动的金色小铃铛,俏皮的碰撞着,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都说笑若银铃,此时却似银铃在笑。
楚诚眼睛眨巴眨巴地眨着,直到风不随两声咳嗽,才把楚诚拉了回来,顿时有些尴尬。
“哦?这位姑娘也是江湖人吗?”楚诚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南雪诗也是江湖人,好像也就没这么意外了。
“小女子虽是江湖人士,却不善打打杀杀,只是稍微通晓一些医术,故先前未来投靠公子,望公子恕罪。”梦铃医喃咛道,声音清脆温婉,如暖流游入心间,令人平和心悦。
又道:“只是如今听闻诗诗被害伤及经脉,特来为诗诗疗治。”
楚诚点点头道:“诗诗在东厢房,你去罢。”
又补充道:“药材剂量不用吝啬,花销我全包,且无论姑娘医不医治得好,我都有重金相谢。”
“谢公子,只是铃医前来并非是为了钱财,我与诗诗尚有一段情谊,便是没有酬金,铃医仍会前来医治。”梦铃医婉声道,又朝楚诚行了一礼,缓身退出屋内。
楚诚此时才注意到,梦铃医身后背着一个篮子大的绿色包袱,旁边还挂着一个橙棕色的大葫芦,随着她的走动摆呀摆,不一会就走出了门外,只是如此动静却没再听见铃声响起。
楚诚只觉得声音温婉悦耳,回想起竟有些呆住,直到风不随几声八爷终于把楚诚惊醒了。
“八爷?八爷!”
“噢。”楚诚一拍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八爷不会被摄住了吧?”风不随伸手在楚诚面前晃了晃,随后被楚诚无情拨开。
“铃医从小便随着她师父四处行医,见惯了疾痛悲苦,那时祸乱四起,伤残比病患更加泛滥,病人情绪起伏不定极难医治,而铃医便是在这种环境下打小便开始学着安抚病人患夫,以至于如今这种习惯刻进了骨子了,话语间,都有抚心安神之效。”风不随缓缓说道,又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