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
“八爷,宫中出消息了。”
玉门春火急火燎的创了进来。
“哦?”楚诚微微靠着墙,仰起身子,“什么消息?”
“皇帝查出宁碧史勾结外敌刺客,私自挖掘暗道地道,剥夺所有军权职务,贬为庶民,流放异地。”
“宁碧史?”楚诚闻言,眉头一皱,忖思半晌,缓缓道,“只怕是楚蓝推出来顶罪的,只是,这处罚也未免太轻了,勾结刺客,刺杀皇帝,不说诛九族,就连个刑也不判,多少有些儿戏。”
玉门春叹了口气,道:“不清楚,只是听说是宁家求情,皇上特免宁碧史一死,但是收回了宁家所有的封地,职权,又念其旧功,保留了定江候一个空名。”
楚诚懂了。
只怕楚帝未必不知宁碧史只是个替罪羊,只是那又如何?
楚帝向来对宁家有所猜疑忌惮,此时能义正言辞的收回宁家的职权,再好不过。
如此一来,宁家名存实亡,宁碧史是生是死还重要么?
而宁家一倒,楚蓝最大的靠山臂膀也就此而断,以宁家对楚蓝的重要性,只怕断去一臂都是言轻,应当是是两臂惧断!
况且无论如何,楚蓝终归是大楚皇子,不管楚帝想法如何,但此事一旦捅出,外人定然会嚼皇室的口舌,有辱皇室威严与风评。
家丑不可外扬,皇室亦然如此。
楚诚点点头,又问:“还有么?”
玉门春摇了摇头,忽然一愣,似是想起来了什么,神秘兮兮的凑上前道:
“我听说,今日好像便是宁碧史,流放之时。”
楚诚一怔,随即笑笑,道:“那就去送送老朋友吧。”
城门风萧萧,热闹的街市在身后渐渐远去,宁碧史被两名刑吏押着,缓缓朝城门外走去。
宁碧史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间就失去了一切。
他勾结刺客?他暗挖地道?这些都跟他有什么关系?
甚至他没有办法去诉说,去诉冤。
母亲,父亲,表弟,他们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好吗?宁碧史想不明白。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