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诚眼神越发的不善,又望向马厩的大门,一番检查下,没有发现任何的损坏。
“八爷,只怕是店家他们,在暗害我们的马!”玉门醉语气愤然,虽然昨日他没在场,但玉门春跟他讲述了掌柜的高额费用,一番情绪输出下,玉门醉自然也对这家客栈充满了恶意。
再者,马匹在马厩里被捅,无论如何,客栈都要担责。
不远处,玉门春与马夫还在争吵。
“店家,此事怎讲?”
楚诚横身拦在马夫与玉门春中间,沉声问道。
“客官,此番事发,是我等的失职。”
“嗯。”楚诚颌首,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如果马夫当真这么识趣,玉门春就不可能与他争吵这许久。
“我们掌柜呢,也承认这固然是我等的不是,只是嘛”
“只是什么?”
车夫嘿嘿一笑,贼笑道:“只是我们掌柜觉得此事略有蹊跷,客官您说,为何早不捅,晚不捅,偏偏客官一来便被捅马?”
“什么意思?”楚诚语气越发冷然。
马夫这话说的毫无道理,此时马厩共有马八匹,五匹活马,三匹死马,全是楚诚的马,在此之前根本就无马,楚诚走后也是无马,何来早不捅,晚不捅之理?
“客官且看,此处马厩的大门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车夫贼目中透出一缕精光。
“店家想表达何意?”
“意思便是除非捅马贼会飞檐走壁,否则这捅马贼,必然是内贼,而非外贼!”
“那么依店家的推理?”
马夫阴险一笑:“所以依我之见,此事只怕是客官手下所为!”
“可笑!岂有自捅其马之理?”玉门春怒然喝斥,“简直是一派胡言!”
“呵!谁知你们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岂不闻,‘越是不可能,越是可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马夫眼中透出一股犀利的光芒,又道:
“再说了,昨日众人皆见,你等对我们掌柜咋咋呼呼,不尊不敬,显然是怀恨在心,心存恶意,眼见动手不成,于是出此下策欲要捅马嫁祸与我等,也并非不可,只怕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