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住店便不再是五百文一人了,我这客栈每多住一日便翻一倍,今日应是一千文一人!”
眼见玉门春又待发作,玉门醉连忙拉住了他,让他看楚诚如何处置。
“掌柜这客栈,当真金贵的紧,只怕是皇帝进了你这客栈,都得光着屁股出来。”楚诚呵呵一笑。
贼婆子没有搭理楚诚的挪揶,本来就小的眼睛一眯,更是只剩了一条缝,阴阴道:
“不知公子,是住店呢?还是不住呢。”
“掌柜好手段,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捅了我的马,此刻我倒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楚诚一翻手,一个银袋飞了出来,贼婆子一接,掂了掂,面色微变,楚诚的富有,还有这份处事不惊的态度,让她极其不舒服。
冥冥中,似乎还有种极其不安的感觉。
她见惯了恼羞成怒的客人,但这般淡然处之的,却还从未见过。
“三百文。”
贼婆子一挥手,漫天铜板零零散散飞洒而出,顿时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满是羞辱的意味。
想要钱?去一铜板一铜板捡去吧!
却见楚诚面无表情,罔若未闻。
“我还有五匹马。”楚诚忽然道了一句,令贼婆子的眉眼不禁一挑。
“公子的意思是?”
“我再卖你两匹。”楚诚扬起两根手指,淡淡笑道。
“一百一匹。”贼婆子眼都不眨一下。
玉门春终于忍不住了,怒声骂道:
“你这贼掌柜,好生无耻,买死马便不说你了,买活马你也敢一百文一匹,来来来,我带你去马市瞧瞧,你倒是一百文买一匹来让我见识见识!”
“哟,这位客官怎得这般无理,此时是你等要卖马与我,岂非我要买马?若觉得不适,不卖便是,怎得讲我无耻?这岂非客官不讲道理么?”贼婆子贼贼道。
见玉门春还要再争,楚诚连忙挥手打断玉门春,又指了指那匹病马,与另外一匹马,道:“两匹。”
“病马五十文。”
“可以。”
贼婆子一挥手,又是漫天铜板,飞洒而落,玉门春咬着牙,几乎恨不得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