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诚大致已经猜到了。
“那个老黑,杀了你的丈夫?”玉门春眉目一瞪,大声道,女子闻声,顿时颤了一下,弱弱应承:“是,是的”
玉门春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那些村里人,见到我等好似见到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原来还有这样的源头。”
女子又弱弱道:“那老黑,威胁我们叫我们不准坏了他们好事,不然便我家男人坏了他们的事,便被杀了,之后,村里人都害怕惹上老黑,对我一个孤寡妇人不理不睬”
“我一个妇道人家,只会那一点手艺活,没了男人,如今又得罪了老黑,那点生计也卖不出去,家里余粮越发见底,眼见有的出没得进,就要活不下去了,才去求两位大人我不是故意要阻拦两位大人的!”
女子说着说着便拂袖落泪,泣不成声。
“大人也瞧见了,我这一个柔弱女子,村里人也不愿帮忙,就是家里这般屋漏了,墙破了,也没工具,也没那把力气去修我实在,我实在”
说到最后,女子情绪逐渐崩溃,玉门春和楚诚瞧在眼里,听在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但楚诚仍然觉得奇怪,待女子情绪有些稍缓,才问道:
“此处离京城不远,途径的脚贩行商必然不少,难道就没有人去县上衙门告状么?再者这事,难道村里的村正也不管么?”
女子神色黯然,没有一丝血色。
“那老黑,便是村里的村正,他在县里也有关系,哪有人告得了他”
“嗨呀!”玉门春怒然一拍大腿,腾的站起身来,愤愤骂道,“这帮狗官!果然不是个东西,我说这群歹人怎得行事这般肆无忌惮,原来背后还有这帮狗官在助纣为虐,欺压良民!”
“八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现在就杀回客栈,把那贼掌柜的脑袋,和贼老黑的头颅,还有县里把那狗官一并宰了!”
楚诚一把拉住玉门春,见玉门春愤愤不平,怕其闹事,连忙道:
“阿春,莫要意气用事,此事我自有断决,定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此事还要众位与我相助,切莫逞一时之快!”
“哼!”玉门春一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