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麻烦的是，她没有灵气，无法赶路。
君纪烟冷静了下来，这倒是个问题。
感受到君纪烟的想法，小灰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主人，别忘了还有我呀。”
即便是小灰此刻感觉自己被什么力量一直压制着，浑身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却还是强撑着精神，主动冒了出来说道。
然而，就在小灰冒出来的一瞬间，它的灵魂突然一阵刺痛，仿佛在警告它一般。
但小灰却丝毫不惧，依旧笑着想要为主人分忧。
君纪烟也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小灰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她皱眉问道。
“你也受限制了？”
“是的主人，不过没关系，它无法完全限制我。”
小灰听到君纪烟的问话，生怕自己对主人起不了什么帮助，连忙解释道。
君纪烟没有再说话，而是想到了当年找天道时的场景。
天道那老头还要靠自己来救他，不可能会限制她。
而且当时他的回答吞吞吐吐，仿佛在害怕的躲避着什么。
是什么呢？
是造成她如今这个样子的主凶吧。
那么，每方世界的天道都归属于宇宙，连天道都害怕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君纪烟感觉自己距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然而就在她更进一步思考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强行阻断她的思考。
但是，阻断君纪烟正在飞速运行着的大脑，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
君纪烟缓缓地抬起头来，动作轻缓得如同慢镜头一般，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和决然。
她那美丽而深邃的眼眸直直地望向天空，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能够刺破云霄，穿透那无尽的苍穹。
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不再仅仅局限于眼前这片天空，而是穿越层层云雾，越过大气层，径直投向浩瀚无垠的宇宙深处。
就在这时，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笑容中既蕴含着一丝疑惑，又透露出些许期待与挑衅。
紧接着，从她口中轻轻吐出几个字。
“是你吗？宇宙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