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知后觉的转过头,看向书房的窗户,心里有些异样,那窗户里面就是我的大书桌,我刚才余光瞥到了什么?书桌前面一片深色的衣角?还有,窗梗上的影子?
书房里有人。
这个念头浮起来,我第一感觉是闷油瓶,接着我立即否定了,闷油瓶回来绝对不会躲着我。
那么会是谁呢?
是躲在古书背后的人终于沉不住气找过来了?
他不知道那书我已经十万卖掉了么,还真是有趣,直接登堂入室,视我这个主人如无物了么。
我把伞收起来,甩了甩水,刚要回屋,猛然一回头,身后竟然不知何时站了个人,似乎被我吓了一跳。
他扶了扶眼镜,问我,“老板在吗?”
我皱起眉头,这一耽搁,书房里的人影有足够时间消失了。
我在这个人身上没有察觉到恶意,但我对别人无声无息贴近我背后的做法,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这跟我之前的不幸经历也有关,这些年很少有人这么做了,曾经这么做的人估计坟头草都老高了。
一眼打量上去这个人很年轻,体形修长,一身深蓝休闲服,竟然穿出西装的笔挺,脸上有种懒得与你们这些俗人算这仨瓜俩枣的高冷,要不是他带着一副傻到冒泡的大厚黑框眼镜,我会觉得这个人非常装b。
我心说这人怎么回事,越看越眼熟。
他妈的这不就是张海客加上小张哥么。
“有事?我是老板。”
这个人看着我,但是眼神的焦点拉远了,似乎,很怀念。
“啊,你就是吴老板?”
认识我么,不,更像是第一次见面,是透过我看到了别的什么人。这眼神我很熟了,像陈文锦阿姨,透过我可能看到很多年前的齐羽,像小花,看着我就像看见曾经的自己。
我是什么忆往昔的追思圣体么,一个两个拿我当镜子,眼前的我映出他们心里的人。
这种熟悉又怀念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