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帮菜跟南方菜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有,你可能吃不出来,但其实我们用的糖醋都不是一种,专门从杭州快递过来的。”
他呵呵一笑,不予置评,“我还是改天再来。”
随后起身告辞,临走看我那一眼仿佛有十二分的惋惜。
惋惜什么,是惋惜我把财神爷扫地出门了么。
我心说财神爷不爱吃西湖醋鱼我有什么办法。
要不,你留下来尝尝也行,鲜鱼虽然没有,冰柜里可有好多没吃完的预制菜呢。
把人送走,回到书房,我把桌椅、书架,文件和书籍都整理个遍,没有发现异常,想了想顺手做了几个小机关,以防备那些不期而至的“客人”。
继续整理资料,最近睡得比较多,有些记忆片段被时间冲释越加支离破碎,细节几乎都记不清了,所以写备忘录这事儿还是得抓紧。
我写了一会备忘录,听着窗外窸窣细语的雨声,和清风抚过竹林的沙沙声,似乎还有远处传来的悠远的风铃声,我眼皮逐渐沉重起来
前阵子太过疲惫,时常被噩梦所扰,整夜辗转难眠,这会儿倦雨催眠,好像撑几分钟都艰难,抱着笔记本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我醒来,人已经躺在沙发上,身上还搭着白色的羊毛坐垫。
我睁开眼,怔忡了半晌,阴天屋里光线不好,一时分不清上午还是下午,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乱感,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我忽地一下坐直了,心说哎呀,小哥肯定回来了,我还没做饭呢。
出去一看,雨早停了,闷油瓶回来了不知多久,正蹲在客厅擦东西,看见我出来他停下手,淡淡的看着我。
“吴邪,你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