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一眼甄小蛮,她这次老实多了,因为黑瞎子不耐烦了,手就贴近她后脖颈,一捏下去她非死即晕,这一招他也会。
甄小蛮摸自己头发,“别薅我头发,你还是切手指吧!”
这孩子是不是有病。
“刘丧会活着,他死了对我们也没用。”那女人好像是被我们逗笑了,“你最好看紧小蛮,她丢了你们可就没筹码了。”
这不用她说,一个换一个么,我睡觉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她给盯死了。
谈的差不多了。
“哪里交换?”
刘丧在哪里?山外?县城?或者成都?
“那么,北京欢迎你。”
又是北京。
我忍不住皱眉,时间拉的太长了,我怕夜长梦多,万一这丫头一路上作妖,打不得骂不得扔不得,我会很烦很烦。
他们屁股底下坐了火箭么,怎么跑的这么快?就算出山就打车,这会儿能到县城就不错了,连成都机场都到不了。
我转念又一想,他们在这里,但刘丧前天晚上就走了的,一定早落进他们手里。一天两晚,别说北京,去纽约去阿姆斯特丹都到了。
电话那边挂断了。
我看着他俩,“北京交换刘丧,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黑瞎子把甄小蛮拎过来查看她的伤口,“出山找辆车,给她捏晕留口气,一路悄没声儿带回去,交换刘丧了事。”
甄小蛮连忙举手,“不用了不用了大爷,我保证一路上一声不吭。”
“都说你信用破产了,谁让你偷跑。”
他噫一声,我也看过去,她在逃跑时自己把肩膀上树枝拔掉了,绿色运动服上面还有血污,这才几个小时,伤口居然快要愈合了。
黑瞎子皱眉,她这伤恢复的速度快得有些诡异,“好的太快了,超速再生么?”
“就这一点不知道是好处还是坏处。”
甄小蛮说着咔嚓掰断自己一只手腕,整只手掌明显往后大幅度弯折过去,看着就痛。
我看了忍不住骂她,“脑子有病吧?手腕断了我们也不会给你解开绳子的。”
她摇摇头,“我是演示给你看看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