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的似乎很满意,随后他又开始解除胸口的绷带,一圈又一圈。
“从你们到达成都第一天,我就从各处堂口慢慢调人过来,一个一个的动,没有惊动多余的人。目前这里所有人都是我的人,而且是靠得住的人,酒店也是我的,这里就是我的巢。倦鸟夜归巢,我昨天喝多了,早上多休息五分钟不行么?嗯?”
看来时代变了,小花的堂口也鸟枪换炮,从弄堂深处快倒闭的老招待所换成现代依山傍水的民宿酒店。门口特别不起眼,几乎连个招牌都看不见,走进来才发现别有洞天。
我想起刚才在餐厅,旁边都是一个一个的壮汉,弄的我还挺有压力,像是进了什么黑社会团伙的早餐会。
胖子还告诉我,他看到小花在厦门隧道的司机也在这,我当时以为他认错了。
看来应该是真的,这么看上次隧道负责清场收尾的不是他请来的人,那些人就是他的人,是他在暗中培养,分散在各处堂口不起眼但关键的位置,就像一个个楔子,将所有堂口势力牢牢的控制在他自己手里,如今在解家,他已经一手遮天,稳如泰山。
不过他出动这么多人又要做什么?护送他回京吗?当今社会,还不至于吧。
黑瞎子帮他收拾,笑道,“没问题的,老板!我懂,这么多天你最辛苦。要不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我手艺棒棒的哦。”
“一会再说。”
小花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帮我去拿一身衣服。”
随后他进了浴室。
我和黑瞎子面面相觑,随后师徒俩互相扯皮,他指使我,“还不去拿?”
“应该你去拿。”我说,“我又不知道他住哪个房间,行李都在哪。”
黑瞎子笑了,“这就是他的房间。”
我恍然,原来小花把我们安排在他住的套房了。我说呢,投影,电脑,大冰箱,水吧,按摩椅,办公台一应俱全,看着像日常居住的地方。这房间应该一直为他保留,经常有人打扫,并不开放住客。
所以他才随意吩咐我们给他拿一套衣服。
黑瞎子盯梢一晚上,往后一躺开始装睡了。我认命起身,打开大衣柜,确实放着几件小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