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医的诊所也开在鱼龙混杂的居民区,还一直对外营业,算做一处地下避风港。
而这里就像小花说的,是他专门用做休憩的巢,是完全隐在暗处的, 平常他不会启用。
可现在巢里混进来寻不到但闻得到的蛇鹫气息,这让他有些生气,也有些疑虑。
我能体会他的烦心,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叮嘱一句,“别太累。”
小花仰起头闭上眼,强迫自己的头脑风暴停下来,稍作休息。
“我没事,瞎子马上回来了,你再去睡会。”
套房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小花的,黑瞎子蹭住,今晚黎簇和苏万又占去一个,我和闷油瓶胖子只能三个人挤一挤,好在房间里的床足够大。
我回到房间,闷油瓶还在擦头发,之前他身上落了磷粉,现在都洗掉了。
我拉他坐好吹头发,他没拒绝,看着我的左手还有些勉强,默默坐好了,从镜子里看着我。
“还疼吗?”
“不疼了,伤口不深,也没有中毒,其实不用去医院,黄队医就能处理。”
小花是担心那些莫名出现的血线,但那其实并没有毒,或者算是另一种毒,会让我反复做噩梦一样莫名其妙的看到别人存起来的记忆。
“今晚会是针对我们么?”
“不确定。”他说。
“有没有发现什么?”
他摇摇头。
我有些意外,以他的观察力和敏锐度,如果有人潜入很难瞒过他的眼睛,连他也没有发现。
“你是对的,人应该离开了。”
我猜对了?这个人根本就没逗留,在我们窗前池塘看了看,发现监控体系密不透风,转身又从水里潜走了,他应该只是来追踪定位的。
我回头看向客厅,“要不要告诉小花,他在那查来查去,没有头绪,我看他都要焦虑了。”
如果一直查不出来,他可能会怀疑自己的巢是否足够安全,他的心腹是否足够可靠,后面还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
想到这就想捶一顿苏万,但也不能全怪他,孩子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