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dna检测,匹配到了失踪的青年人。很早之前我接到过其中一次事件的咨询,但我当时不了解这些,无从解释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前几天遇见那个长手长脚的干巴猴,我瞬间就回忆起来了,过后又拜托当时那个朋友去查,这一查才发现这些年断断续续也不算少了,只是没有查到源头。”
依张有药和李佩玖的说法,那个疯子重启了试验,这些年还在源源不断的改造。他带出来行走的应该是试验成功的,或者还没开始改造的,而这种东西可能就是试验的失败品,不知怎么逃出来了。可怜的是,即便它能逃出来,也无法再回归人类社会生存了,它的习性注定它的下场只能被抹杀。
“既然不是孤例,那应该很好查来源吧,依据它们出现的地点推不出它们来自哪里么?怎么也能确定个大致范围吧。”
“因为这些孤例出现在各地,相距百里千里,你根本无法划定它们的交集。但现在应该能解释了,是有人诱拐他们并进行试验,失败了就地销毁,极幸运的情况下它们能逃出来,谁知道最后还是难免一死。”
我突然想起殡仪馆跟我纠缠不休的那具冻尸,难道也是这样的失败品么?可惜它已经烧成灰了,无法再鉴定比对。它的头脸看上去青黑又干瘪,很像僵尸骷髅,如果不是冻得邦邦硬,他会不会就要吃我了?就这样不知冻过多久,它还是跳起来追着打我。
所有人都沉默了,在朗朗天光之下,还是免不了有不见底的黑暗,想到那些无辜丧命的青年人,又会是谁家父母的孩子,谁家妻子的丈夫,谁家孩子的父亲,这么做毁掉的又何止一条生命。
我看看身边,小花一脸肃穆,胖子满眼愤怒,黑瞎子坐直了身体,而闷油瓶转头凝视着我。我知道了,放弃的话我也根本说不出口,或许我们不是拯救这个世界的正义之光,但我们也绝不是冷眼旁观者。
背负在人心上不肯散的不只情和债,还有被同化了的正义感,这不是为了区区一诺,那样太狭隘了,一切逃不开的漩涡我们应该称之为,宿命的对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