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迟疑下,还是点点头。
我确实也觉得刘丧不对劲儿,他那to签就要的很不吉利,整个人像是飞蛾投火烛,羚羊触藩篱,有种要死不死的丧气感。
我看着黑瞎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口气,不提了。
黑瞎子看着我似笑非笑,“怎么,徒儿,你要出远门还跟师傅要路费?”
既然他开口了,我一伸手,“钱来。”
黑瞎子伸手打下我手心,呵呵笑起来,“没良心。”
“我有良心,但良心价不值一千五。”
我跟他投诉道,“还不是你翻译了个寂寞,整篇语句读都读不通,我根本看不懂,业务不精,客户满意度为零,退钱啦。”
“都说顾客是上帝,这些年的上帝真是越来越狗,越来越难伺候了呢,一不满意就要退钱退钱,我迟早要破产。”
“这钱是文件原本,你见过那个翻译干完活还把原本扣下的。”
黑瞎子摇摇头,抠搜的把钱掏出来放在我手上,“我早觉出不对劲儿,这东西或许根本不需要翻译,你自己再研究研究,应该很简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