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药皱起眉头,“胖爷,我又不是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这药比较温和,起效慢,但没啥副作用,人用要一到两天,狗的话没有临床数据,它还这么大,不好说啊。”
胖子一听气坏了,“你他妈还真是善解狗意,直接来个快准狠不行么?一泡狗屎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拉长战线,这下我们还要待这等两三天啊?”
张有药一摊手,“我是个医生,毕生追求就是医术能达到炉火纯青,所研制的药剂生效温和,无毒副作用,用最柔和的手段来减轻病人的痛苦,要知道病人有时失去生念,不只因为病发的痛苦难以忍受,也因为治病的痛苦更为难以忍受。”
胖子举起大拇指,“您大仁大义,真是当世仁医,别说人了,狗都得夸你!”
说完又回过神骂了自己,气的嗐一声拍自己一巴掌。
他俩真闲啊,还有心思贫嘴。我看着闷油瓶凑到第一幅壁画前面,手指顺着线条摸下去。
水滴的越发急了,我趁机接了好些水备用,刚站起来,一小块木屑随着水线落在我手背上。
我抬起头,木制藻井发出轻微咔嚓声,胖子耳朵灵,反应特别快,他一听到异响,立即拉着我就退下台阶。
一线水滴迅速扩大,变成数十厘米宽的水帘,哗哗水流浇下来,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看来墓顶裂开了,马上要撑不住了。
不由皱眉,为何上面会突然渗出这么多的地下水?我往上看,什么也看不清。
我算是发现了,万物声息在我身上虽然升了级,但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动用的周期很长,每次维持四五秒,用一次至少要间隔一天。
说来说去,应该是我现在的体质根本撑不起无节制的应用这份能力。
水溅在碎石堆上,溅到我们身上,张有药贴到壁画前面,胖子也拉着我后退,问道,“小哥,好了没?这儿要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