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一段距离,夹层变窄,齿轮也少了许多,我想了想,我们当时在里面看到的大殿是规则的多边形,这应该是到了某一角的顶端,闷油瓶往上照,示意我们往上爬。
这就比较难办了,要看好齿轮的空隙,保证身体每个部位都不能碰到齿轮,而且,狗不会爬墙,需要绑起来提上去。我们回头看着大狼青,狗被我们看得莫名其妙,胖子摸摸狗毛,“放心,不抛弃不放弃,我们到哪你也到哪去。”
过程无须赘述,闷油瓶先爬上去垂下绳子,然后抓住绳子两边铜墙借力,一点点上去,即便这样每一步也很艰难,我最终还是上去了,累到精疲力竭,接着是胖子,又跟闷油瓶合力把狗和石芯都拎上来,狗抱住胖子大腿就不放了。
最后是张有药,他也累的够呛,背包带卡进齿轮,还好他眼疾手快,反手拔刀就把带子切断了,有惊无险的上来。
上来也是夹层,应该是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套在一起了,这里没有齿轮,只有无数根铜柱支撑着铜顶,有不少倒塌了,手电照向远处,还能看到一个个破洞,水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往中间低洼处汇集,破洞底下是一堆堆大大小小的碎石。
胖子敲了敲附近的柱子,听声音像是中空的,“这是缓冲层。看来上面就是岩石了,我们还是出不去啊。”
“不一定。”闷油瓶解开狗,趟着水往前走,我跟在他身后,手电照在倒塌的铜柱和碎石堆上,轻轻踢一脚,几块碎石滚落,露出一堆白色的人骨骷髅。
胖子蹲下看了看,“有些年头了,起码几十年。这些人怎么会死在夹层里?看着是被炸开的石头砸死的。”
当年的情景已经无可考了,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这些人在安置完盒子后没来得及出去。
闷油瓶走了一圈,停在不远处打灯语,示意我们三个过去。
他面前的碎石堆很大,几乎像座小山紧挨着洞口,水流下来,消失在碎石堆里,胖子照了照,“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