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上面都是碎石,闷油瓶拉住我的左手,扶着我站稳,然后皱了下眉,打开手电看我手心的伤口。
他旁边还站了五六个人,除了张有药,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应该是张日山的人,正齐齐往下照。大狼青贴着胖子坐在石头上休息。
菌人接近了,有人往下开了一枪,燃烧瓶炸裂,瞬间烈焰爆起,从狭窄的裂缝里冒出一米多高蓝色的火苗。
这样猛烈的燃烧它还是死不了,底下碎石堆里都是水,烧不死的孢子遇水则活,要想把它根除,就必须创造一个没有一滴水的环境。
我转回头看闷油瓶,他正给我消毒伤口,疼得我手指蜷了下。
“怕疼?”他捏住我的手,阴沉着脸问我,眼神里写满不高兴。
“额,一点不疼。”我违心的回答,然后看他好像更生气了,张有药递给他伤药和纱布,很快给我包好了。
然后他就不理我了。
我偷偷叹口气,盘算着要怎么哄好他,顺便四处打量周围的情况。
这才吃惊的发现漏斗已经大变样了,巨大的阶梯被炸的乱七八糟,遍地碎石,很多锁链都一截两段,冷眼看去像是一片狼藉的战场。
“怎么回事?”
那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新月饭店的人,其中有个年轻人看了看我们,走到我面前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罗雀,是新月饭店的人,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谁要跟新月饭店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