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夹层无数机关移动的不是底下的洞口,而是大殿里那八根顶天立地的铜柱,虺蜴接连撞击,双层盒子里外共振改变了齿轮运行速度,原先铜柱移动十分缓慢,如今竟是肉眼可见,连柱旁浅水都依稀荡出了波纹。
胖子趟着水过来,他皮糙肉厚,看着没什么大碍,护体神膘果有奇效。
他上下打量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伤着了?我们先撤,这柱子动的不寻常,万一这地方是个豆腐渣工程,再来几下撞个底掉,我们可就糟了个糕了。”
罗雀在旁边爬起来,呕出几口鲜血,他对张日山说,“我们也撤吧。”
张日山口鼻流血,捂着胸口咳嗽,看来伤的不轻,他跟罗雀和我们说,“佛爷的机关绝对靠得住,当年可是立了军令状,绝没有一丝一毫掺假。”
胖子检查完闷油瓶,发现他也没大碍,弯腰先把我背起来,“管你靠不靠得住,光撞上来就够喝一壶了,趁着暴风雨之后的宁静,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胖子说的有道理,我和闷油瓶都表示赞同,乖觉点的已经连滚带爬钻进了壁画那边的洞口,我也不跟胖子客气,安心趴在胖子背上,闷油瓶护着我,罗雀和一个佛爷留下的亲兵架起张日山,跟在我们后面。
转过铜柱没走几步,就看到甄小蛮扶着张有药靠在壁画上,她的手臂基本愈合了,只是空落落的衣袖让我心里有些堵的慌,这世界对待一个小丫头怎么一点不温柔。
张有药也醒了,精神萎靡,一身的伤,看着被炸的不轻,好在他能自行恢复。
看着我们过来,他虚弱的问,“胖老板,吴老板……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胸口其实疼的厉害,喘气都困难,话都懒得跟他讲。
胖子哼一声,“还好意思问,我都不稀说你,瞅瞅晓山青干的这些破事,真是捣的一手好乱,差一点害死天真,要不是他使坏,我们这会早就在新月饭店跟花儿爷吃上庆功宴了。”
毛的庆功宴,要吃也不会在新月饭店吃,贵的一匹,坑死人不偿命。出去了第一要务是休养,每个人都带了伤,说起来这些大灾小难都是他当年造下的孽,凡所见色,皆是见心,其心为皮囊所惑,识人不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