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腹诽不已,伸手摸上自己脸,被她怼到怀疑人生,是不是这几天一直不修边幅,我看上去有些显老了?
“铜柱移动的这么快吗?我看着很老?”
“大爷你还年轻,所以抓紧时间。”
她敷衍一句,忙着观察虺蜴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这里,结果那大家伙正撞的起劲儿,压根不回头,真是顾头不顾尾。
之前铜柱移动就愈发明显,看来是虺蜴连续不断的撞击,更加剧了内层盒子的倾斜度,还使得机关运行加速,小半天走完了几十年的进度,这家伙的举动算不算在自掘死路?
甄小蛮矮下身拉我,我一手的血迹未干,两个人握起手直打滑,她拉不住,我心想她到现在肯定也累坏了,还受过重伤,想邀请她喝口血,又怕她嫌弃,就小心问道,“你是不是没吃饭?饿了么?要不…”
结果她还以为我开了嘲讽,不待我说完,抓住我的手腕往上一提,这丫头身负神力,我有点突出的椎间盘都回位了,棘间韧带差点拉断,忍不住哎哟一声。
“轻、轻、轻点!大姐,我人要断了!”
真是一生不肯服输的姑奶奶,我不过随口一问,她就不管不顾要挣口气,我没好气的跟她说,“累吗?累了喝口血,大补。”
她低头看了看脚下,尾巴一片血肉模糊,摇摇头说了句,“恶心,我要吃你做的饭。”
小丫头很挑食,我答应了,“好吧,哥出去就给你做。”
她点点头,单手扯住我衣领,我一手持刀,一手龙鳞,手臂用力撑住两边,配合着她把自己从萝卜坑里往外拔,多亏有虺蜴的血做润滑,最终还是一点点拔了出来。
这丫头就算只剩一只手臂,也属于独臂神尼那级别,反正我是望尘莫及,而且她还会医术,相信她以后的人生照样可以乘风破浪,披荆斩棘。
这样想,我心里舒服了些。
不待我爬起来,她仰头一晃绳子,上面闷油瓶和胖子收到信号,开始往回收绳,她个子瘦瘦小小,我都不好下手抱住,就把刀插回去,单手抓住绳子,她瞥我一眼,小声说,“老封建。